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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共產情懷出現在正午的歐陸,放聲放克全世界,很難遇到沒有戰爭
的好天氣。笑著再見時常不願意開燈或記憶味道。等同於拿走它的體積
卻沒能留住它的重量。不理會案前曲張,每個人都顯得那麼正確,必定抵達

一捅就要出亂子? 思考的終極
要麼像深淵 要麼成了贗品
勝過所有文學的悲劇
一種滌罪的清新感?
"世界之美通過痛苦進入
我的軀體。"
這甘美如死亡的日子
裸露著: "把我栓在原地
並阻止我後退的
繩索正逐漸磨爛。"
手指在廢棄的卡夫曼鋼琴開了一朵花
於是我們變換隊形,於是我們甜露露

這是偶然發現一位在巴黎女子的日記,
當我在閱讀她的「作品」時,有種喘不過氣來的窒息感,
怎麼說呢?因為意識到我的腳趾頭扭曲著,直到發現句點

她回覆我的其中一句話:省略與呈現同樣重要!

或許,瀏覽完之後,放聲大笑才是正常的反應?

有興趣的人可以看看claudia的個人空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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